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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典诗歌

    [·冯丹]和你一起回到母校(诗歌)


    时间：2019-11-21  来源：  作者：  浏览次数：


    沿着巴江走，在河的左边，在河的右边，像一个驼背的市民，在樱花大道外，你的山风吹拂着山脚下熟悉的茅草和污染的河流，蜿蜒回到母校。我想带一个饭盒去拿你的蔬菜、白米饭和黄澄澄玉米块。我把你碗里的金边土豆皮搅拌起来，和一把生姜一起递给你。筷子头散发出泡菜的茴香味。雨水从排水沟里淅淅沥沥地下了下来，冲洗了饭盒。它击中了你的前额，在雨中跑回教室的前排。你的耳廓湿了。水滴像早晨的露水。你不是花就是小树。校歌里没有栏杆门。十字路口有一条路，它将许多树枝分开，分别通向你家路边的溪流。拐了几个弯，偷偷溜进河中心后，就没有了踪迹。只有大柳树生根，没有行走。它没有家，也不需要明亮的教室和嘈杂的宿舍来玩耍，直到周六太阳落山。望着天空中弯弯的月亮，我会想起你:背上抱着毛茸茸的桃枝，星期天我匆匆赶回学校，就像一条汇聚河流的小溪，中午阳光明媚。在河湾来回游泳，每次跳入水中打捞一对蛤蜊，并成立一个四人小组。当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时，你会坐在前排，光线照在你刚洗过的头发上，散发出树脂的香味。你的红砖宿舍位于路中间，挤着睡在床上，侧着身子想着窗棂上的短窗棂，搁着你从海滩上挑选的雨花石。我偶尔会跑过你的梦，把你的钢笔和碳墨散落在角落里。那些年，当我睡在斜坡的后排，篮球场在柏树小径的两端，南方的食堂和北方的教室从同一个梦里醒来， 听着同一条河滔滔不绝地吃着同一蒸笼里的米饭和同一锅里煮的菜，在同一间教室里读着同一本书，在第一排回答着同样的难题，你第一次听到老师的解释，知道我用下巴跟着你，坐直了身子，故意指出头四条路旁的树比你高几倍，树顶上挂着白云，或者你指着我的云！ 那时，你正站在白云的阴影下，看着齐腰高的小树，想着是否有微风吹过你的鼻梁。你轻轻地呼气吸气，仿佛天空刚刚开辟了一条通向河流的清晰道路。生长在浅水中的芦苇仍然是河上盛开的最初的浪花。那时，你舀起的那盆水像天空一样蓝。我不知道涟漪是否模糊了你投在水中的影子。你的话被水淹没了。它很熟悉，但苍白如花。当你转过身来时，我小心翼翼地避开你从前排投射出来的目光，假装轻松愉快。窗外，一只燕子季兴林刚刚在2001年11月19日飞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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