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城散记

时间：2021-01-26 来源：作者：浏览次数：

有人说老田卓河是一条生命之河。当时，是一个以戴为山、丘陵起伏、交通封闭的古盆地城镇，河是重要的河流，是通往外界的主要通道，汀州古城也是如此，汀江是连接古古城与外界的主要水道。田卓河汇入汀江，川流不息，向南流入广东潮州。气势磅礴，百转千回，涓涓流入汉江，汉江流入南海。

无论你出生在何时何地，你家门前几乎总会有一条河。哪怕是一条小溪，在孩子心中也是一条大河。以后无论走到哪里，想起来都是指日可待，因为那是你家乡的一条河。水是生命之源。哪里有河，哪里就有乡镇，而这个乡镇，哪怕很小，也是游子们日思夜想的故乡，是他们灵魂栖息的庙宇。

汀江发源于武夷山南段东侧志平乡赖家山北坡。汀江向南流，流经卧龙山下汀洲镇繁华地段。它分为两条支流，西部是银江，东部是金沙江。水东街有一个“孤岛”，四周是银江和金沙江。后来，在银江、金沙江上架设了济川桥(水洞桥)、泰安桥(跳石桥)、太平桥、旱桥、乔峰，海岛概念逐渐被打破。越来越多不想被局限在城市里的居民分散在这里，逐渐形成了一个城外的城市。原来叫作香里，后来因为位于印江以东，所以叫“水东街”。

宋代以后，随着汀江水运的发展，位于汀江附近的水东街成为闽粤赣边区最大、最集中的物资集散地。水东街商贾云集，人山人海，繁华八百年。宋代汀州太守陈“十万人居溪两岸，青杨烟锁济川桥”道出了宋代水东街极为繁华的局面。

据记载，1236年，知县宋慈开辟了汀江长距离航运线路，将潮盐运往汀。从那时到20世纪50年代，汀江水道是闽赣边界的主要水路运输线路，也是福建省唯一通往其他省份的内河航道。相传往返的船只被称为“上三千，下八百”。元明清民国以后，汀江水运繁荣，汀州成为闽、粤、赣三省的通衢。可以说，汀江航运的发展带来了闽西经济的繁荣，宋词功不可没。9000平方公里的汀江流域是客家人的聚居地和祖居地。汀江也被客家人称为“客家母亲河”，汀州成为客家人的发源地和大本营。

碧水亭河在闽西城乡之间向南流；如歌岁月，荡漾在客家心头。一条大河，青山山城，成千上万的汀州流浪者，作品里有成千上万的汀州情怀，成千上万的客家人，心中有成千上万的客家情怀。保持不变的是他们对家乡的共同眷恋。

一个叫路易艾黎(新西兰人)的国际友人，年轻时游遍中国。他曾说：“中国有两个最美的小镇，一个是湖南凤凰，一个是福建长汀。”与凤凰古城相比，长汀是如此美丽，以至于它似乎把所有的美丽都藏在街道和小巷里。“一江两岸”的景观没有凤凰古城那么迷人，却让人觉得像江南女子一样优雅。一直以来，两个城市不知不觉成了我的牵挂和向往。凤凰是湘西神秘的边城，长汀是慈祥的故乡古城。

对凤凰的向往与日俱增。“读你一千遍，不如看你一遍”。7月18日，星期一

晚上10点，海峡两岸灯火通明，湿漉漉的石头路上人潮汹涌。不时有卖充电宝和小台灯的小贩在和水果摊老板叫卖。农历六月十六，一轮皎洁的满月高悬在绯红的天空，月亮在河上的倒影映衬在微微升起的白雾和五颜六色的浪花中。虽然轮廓有点模糊，但很恰当地诠释了“天上一月，水里一月”。

天上的月亮在水里，水里的月亮在天上。“这两句歌词。不远处的石板桥上游，人们肩并肩，人们在更远的跳石上一个接一个地向对岸走去，成为轻雾中的一幕。虽然另一边酒吧的音响响着歇斯底里的地震，但仍然掩盖不了沱江的声音。跳石旁的高大水车转过身来，盯着夜色下的雪桥。我们走上雪桥的台阶，穿过桥亭里的人群，走到北岸，继续沿着河岸走在石头路上。不时有卖河灯的老奶奶给游客推荐灯笼，沿河漂流的灯笼陪伴着水中的月亮。偶尔有小哥哥或小女生在酒吧门口大喊大叫，嘈杂的音乐让你无法停下脚步继续前行。偶尔走到被淹的台阶前，沱江带来凉意。

走到河边台阶的尽头，上楼梯，拐进一条窄窄的石巷。巷子里每个酒吧和咖啡吧传来的音乐都是温顺的，沧桑的或者心碎的，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，是一个放纵和发泄的地方。夜色中的凤凰并没有我原来想象的那么安静神秘浪漫，而是太多的商业气息和嘈杂的人群。穿过风雨虹桥，回到南岸，弄堂里的古城静悄悄的。可能凤凰的时间不一样吧。凤凰在晚上11: 30之前还年轻。11: 30后，酒吧里神奇的音响都关了。年轻人渐渐散去，凤凰开始恢复它的淳朴和宁静，离我想象中的凤凰越来越近。

走过狭窄的石巷，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一点泥土的味道，密集的酒店门口挂着的各种小卡片都换成了“明天还有房间”。从透明的玻璃门上看，个别酒店门厅的瓷砖地板上散落着一些泥脚印，凤凰城是个潮湿的小镇。当我走到小巷的拐角时，我突然看到前面高耸的红色砂岩城门楼。原来是影视剧和小说里常见的北门墙惠楼。穿过城门，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堵高墙和左边前面的另一扇门

对比凤凰与长汀两座山城，各有千秋，亦有相似。长汀的历史文化悠久，凤凰人文底蕴深厚。凤凰现代有大家沈从文、黄永玉……，长汀有谁呢?我请出清代扬州八怪黄慎的老师上官周、被称为“海内名士”与“汀南异人”的黎士弘。其实两城都有不少“横店景”，我更喜欢凤凰的亲水石板桥，但不喜欢沿河酒吧的震天喧嚣。我喜欢长汀店头街的客家米酒，不喜欢凤凰做作的摔碗酒。我喜欢凤凰清晨的河面清雾升腾，也喜欢长汀朝斗的烟霞。我希望有一天汀江水也能变得像沱江水那般清澈澄净。不盲目照搬，各走各的适宜发展路，造福一方百姓，那才是中国梦的实现路。

有可能俩地都走走，没时间闽人先看长汀城，不管路易·艾黎说过什么，自己看自己体验，自己感受。古老的城墙都是历史堆砌的诗篇，旧石阶是沧桑捧出的画卷，枯荣的青苔是岁月流沙的见证。

最忆是山城，时而凤凰，时而长汀，时而过去，时而现在，美丽常在。饮一碗米酒，听一首《梦里边城》，好不惬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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