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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典诗歌

    【家园】说话这事儿（随笔）


    时间：2019-11-01  来源：  作者：  浏览次数：


    摘要：说话乃动物人区别于的最大特征，本文以说话为端口，接入说话的种种风韵风味，让人感念人类说话之大观。 　　许多教科书都在教导人们说:人类是感情动物！言下之意是人要比动物高明。这高明体现在什么地方呢？——人类能够说话。　　这话不假，到目前为止，地球上仍然只有人类能够说话，通过语言来表情达意成为人类区别于动物的明显标志，其他动物远没有进化到这个地步，以现在的速度，也许永远都进化不到这样的境界了。　　可别小看了这说话，它绝不是不足为奇的等闲末技，也不是可有可无的挂件装饰。因为不能说话，即便是在最激烈的技击搏杀中，即便是面临生死攸关的难挽危局，动物也只有嚎叫嘶吼的份儿，根本发不出人类搦战时的汹汹啸骂。至于悲愤、恼怒、遗憾、忧愁等等复杂情绪，更是无从谈起。　　侥幸晋升为高级动物的人类就另当别论了，不但内心感情丰富细腻，而且语言流畅犀利，境遇也与动物们大为不同。一个人独处时，这表现还不太明显。一旦“聚三为众”，人类说话的威力就会显露无遗。俗话总结得好：说的简直比唱的都好听！　　相聚相逢在一起的人们，总是迫不及待地打开各自的话匣子，把话说得像江河湖海一样滔滔不绝。正所谓巧舌如簧、口若悬河、妙语连珠、出口成章、辩才无碍，有一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蓬勃架势。　　没有专门研究过动物的语言，因此不敢说动物界一定就是一个寂寞无比的无声世界，动物们肯定有属于它们自己的交流与沟通方式，比如眼神和气息，比如特殊的肢体语言，比如一些特殊的声波。但与人相比，实在是太单调也太直截了，远不能与人类声情并茂的语言来相比。　　在人类的眼里，吃饱了蒙头大睡是动物留给人的刻板印象，除此之外，就是没有创意的戏耍和毫无来由的啸叫。人喜欢骂：懒得跟猪一样！其实那是冤枉猪了。吃饱了的动物们不睡大觉，你还能指望它干些什么呢？演讲，歌舞，抑或是动辄就群起辩论？　　人的能耐，是有事就能说出来。说出来了，心里就痛快了，搬掉了胸中块垒，除去了淤积郁闷。从这个角度讲，语言就是人类的一种独特宣泄。动物们从来不说，因为它不会说！即便聚集起多少动物，也不过是叽叽喳喳，哼哼唧唧，这种表达匪夷所思，因此难以划入说话的范畴。　　基于语言表达来看动物，动物确实是安静的——它安静得一言不发闷声不响！人心则是浮躁的——浮躁得永远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，除了吃饭剩下的全留给了说话。正如白云与黑土的那句经典对白：不说话能把你憋死！黑土回答白云的就是：能憋坏！　　话说回来，吃与说在人这里的分量旗鼓相当，说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边吃边聊，吃罢再聊，聊会再吃，几乎可以完美地实现无缝衔接和瞬时切换。说话中的人类，其表现有时候完全可以达到一种极致——吃与说两无挂碍！典型的说法是：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！　　结论是堵不住！问题是女娲闲痴痴地造了这么多人，又让人如此能说会道，如此伶牙俐齿，如此口角生风，你却异想天开般不让人说话，难道真的要把这个有幸长了嘴巴的人憋坏或者憋死！　　这真比不让动物说话还有失公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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