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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典诗歌

    【蓉城】蒙太时代（小说·非首发）


    时间：2019-11-01  来源：  作者：  浏览次数：


    摘要：那是我前半生的影子，生在大凉山，但永远在奔跑着—……以此纪念我们中国的第一个丰收节谷满仓…… 蒙太时代　　这篇小说在四川省农民工竞赛上投过稿，请编辑酌情选用，谢谢　　再见了突尼斯，再见了蓝白海滨悬崖小镇，再见了迦太基，再见了突尼斯软子石榴。坐在回国的车上，我伸出手一一向大自然的一切挥手。夕阳里拉开一面广阔的荧幕仿佛又回到祖国，回到了家乡。　　记忆里老家虽然是老，但老味道里又多了些许新滋味，除了梯田土改后，一望无垠的大田。面孔还是那些熟面孔，听习惯的西南官话；忽然，旭日东升，薄雾笼罩，山丘和山谷间一望无际的石榴树，挂着了可爱的红灯笼。蜜蜂飞着，蝴蝶也飞着。鸡公正叫得欢呢忽然又一弯明，月光下轻风里几棵马尾松的身影在放浪。忽然野菊花的山坡上，一个孩子在呐喊，呼喊声在大山里回荡着，爹~吃饭咯~爹~饭咯！忽然车一急刹，迷迷糊糊回过神来宽阔的高速公路上，车继续奔驰。只感觉有些晕车，寻找生姜，那去了呢！嚼了一口姜，呕的感觉好像被捻了一样。对拉朋友不是为我寄了一本小说。打开邮寄封箱《蒙太时代》！　　凉山大兄:　　鸭子见水快乐！中国农民丰收节快乐！　　记得，中学时我们学校和你们X学校成了友好学校，因为缘分，或者家境，我两被选为互帮对象，你送我的鲁迅全集还保存着呢!每当想起书就想起你。毕业十多年拉！经常逛你QQ空间，看你晒的大凉山照片！好美，好向往!你写来诸多介绍大凉山的发展的信，我如期收到。不看不知道，一看才惊叹邓小平同志说的：“这里，得天独厚!”　　你说你想当作家，结果现实始终是现实。为了生计你我，这几年都四处奔波。你我都是有理想的人呀!为坚信助人者自有天助。越努力越有人民币花!结打工来打工去，还是个白逛逛!你说打工也没有什么不好！你把打工当成半票机会旅游机会，跑遍了大半个中国的名胜古迹，你说打工是社会大学里的大操场，在里面学习本领。难不成你就是人们说的那种奇葩人。首不过先恭喜你无数次走出大凉山，去更多的大城市讲你们大凉山的故事，毋庸置疑你是一个善于讲故事的人，看你信感觉就好像跟了一个导游在中国大好江山上旅游纵横！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些时间你不怎么更新QQ空间了。打开你空间让人有种失落感，想看又看不到的眼睛饥渴症，好像单相思一样焦躁。莫非喜新厌旧玩微信去了!不知道为什么，越来越想知道你现在的情况，习惯了听你讲大凉山的故事。希望多来信，记住哈，多多益善!　　至于现在嘛！先听我讲你们一位老乡!　　你们那老乡说来和你孪生兄弟一样，出了名的书二呆子。不怕你生气，27了还是寡公子，都说书二呆子呀！倘若把你读书，逛书店的精神拿去耍女朋友，恐怕连西施也耍到手了！现在离婚是一个司空见惯的事儿，结婚何尝不是老大难的问题。要抓紧时间拉！我们都期盼闹你的洞房哩！　　传说你们大凉山有个这样一个娃，一天听说河底捞口碑做得好，待遇也好。坐了火车航行一千多公里去应聘，不去不知道，一去下一跳，劳动力市场人山人海，他是一个随大流的人，挤在人群好容易探出个头来，我的乖乖那里是找工作，简直是开迁徙大会!一看别人手里的简历傻眼了，找工作的都是大学生，甚至还有博士生导师!　　好容易交了简历，又排了半天队。居然要考试，吓得他娃心里七上八下的，呆在那里猜想，面试官可能抽背他那首唐诗，或者宋词呢？不由得嘴巴里唠叨，众里寻他千百度，那人在灯火阑珊处，床前明月光，疑是地上霜，八月秋高风怒号，卷我——茅上三重屋！已经语无伦次了。突然有人叫他名字，书二呆子！那娃一步当2步跨。面试官犀利扫了下他且没有说话，又扫他简历简历；书二呆子，年龄27岁，未婚，身份证号523485102204~~四川——爱好睡觉，唱歌，串门子。特长写作，理想诺贝尔尔文学奖。面试官道小伙子，大凉山来的哇，听说你们大凉山的人是吃土豆长大的，火性得很哦。那书二呆子，急道“这那是大凉山的脾气哇！我们是大腕吃肉，大碗喝酒。虽喜欢吃土豆也热爱吃大白米饭，我家乡可是鼎鼎大名天府之国的鱼米之乡，出产的合二十二好干得很！真是大碗吃肉，大口喝酒?那你怎么这样子瘦！那书呆子心想莫非要黄了。于是解释说我是光吃不长肉那种。前几年省委扶贫办去我们那里考察，问我为什么这样子样子瘦。我们领导说，这娃老肥肉干多了，消化不良，他学他爹妈大腕吃肉，大碗喝酒呢！回去泡碗普洱茶去下油珠珠儿，保证就是一个胖小子！为爹:“家里那里有补儿茶？我们都喝茉莉花茶！”面试官听得云里雾里!这里废话少说。且听面试官说小伙子准备好没有?他用力点点头。面试官慈祥的问今天就考你栽秧怎么栽的。他纳闷北京不是一个国际大都市还需要考栽秧吗？他轻松比划了一个村姑栽秧的动作。面试官笑笑，小伙子栽秧的动作做得惟妙惟肖的哦。恭喜你完全通过考试。明天你就去人事部报到吧!结果他傻乎乎的原地站着，比着栽秧的动作。不会吧!这样子就过了。北京考试真他妈的与众不同！要都这样子考我都可以上清华北大了。面试官看他一脸懵逼。斩钉截铁道:“恭喜你小伙儿！百分之百的过了!那娃心想这不是考傻子吗？他厚了脸皮反问面试官，老师!这么多人没有挑选上。为什么偏偏选上我呢？那面试官说：“小伙子有凉山特有的健康色——有点黑！山里出来的吃得苦，不讲条件!关键长得还安全！避免长得好看一天挑逗着女同事耍朋友，误了本职工作。大山里出来的娃儿不容易哇!好好干，挣到钱娶个北京老婆回去，老大不小的啦!——下一位！　　到了公司才知道，公司虽高端大气上档次，不外呼就是端盘子洗盘子，每当同事介绍他时都说:这个娃就是考栽秧考进来的书二呆子，故而大家听了多少都有点藐视他。　　下面说来就更好玩了！真真把人的肚皮笑痛！这娃半夜梦话不经意吐了一首打油诗，不巧不成书，正好被同事听了个正着，于是打他小报告说他装逼，还写打油诗！他们大凉山有一个女儿国，有走婚的风俗习惯，全国众所周知。他说他没有结婚，鬼才知道他家伙有没有去走过几次婚呢!老总听了如是说，自以为坐实他的憨厚老实是装逼的结果，即便不是绣花枕头一样的危险人物，唯恐是那家企业派去的卧底，私下就想把他开了。还当着公司上上下下员工夸奖他诗如何如何的好，工作如何如何的卖力。听着领导夸奖他，他喜出望外，心里忘记了自己几斤几两。还美其言:哈哈哈！看来领导要重要我了!结果第二天领导叫他去谈话，又一百个肯定迎合他的作品是上档次的，不过这里需要的是洗衣机一样插了电就可以洗盘子的，洗碗工和诗人你更合适当诗人。结果就把他退了。那领导看他走了以后破口道，我们这里是玩素的地方，实事求是，求真务实的地儿!坚决不允许有诗人，哪怕打油诗的人也不能够！　　　　领导经常讲这个时代是大鱼吃小鱼的时代。养生的可以慢节拍，做养生的必须快动作，要学狼，不要当孤独傲慢的藏獒。他才知道下海容易上海难呀。　　　　后来我安慰他说书二呆子呀，不是你太好，也不是你太不好。要你的人看你毛都油光水滑哩！不喜欢你的人哪怕你张口说话都认为你是在放屁。屁话对实际问题没有意义！有了工作就要好好干，今日工作不努力，明日努力找工作。你看看，大城市的劳动市场真不缺人，缺少的是精英呀。　　　　都说四川人不出上夔门成不了器，你出了几次门了，世界那条蛇是闹了玩的！好在安全回家了。就不要嫌弃家乡没有杜月笙，韦小宝。当今社会嫉恶如仇，到处拉着扫恶除黑的横幅不是闹了完的。真正需要真才实学。你拿猪儿钱买的车票，就当出去买个教训。结果他家伙死不悔改。居然说老子用家里的猪儿钱坐火车去北京闯荡，工作没有干到，居然被一首打油诗坑了。孔老先生都说诗经三百首，诗无邪。怎么现在就不崇拜诗人了呢。我笑笑，哈哈诗又不能够把盘子些干净。　　　　政府在努力改善我们的生活环境，我们也要争口气呀，今天帮你扶贫，每年你还盼着扶贫，啥是个头呢，人要被救，必先自救。老娃含肉你吃，嘴巴张着等嘛！看你空间更新说你参加了县上创业培训班，可以哇！由别人帮助你扶贫到创业带动就业。扶贫办和劳动局还在各县城进行农民工免费学技术。政府买单，这是多好的时代呀，不扯猪票税，不上粮纳贡！每年还有养老补助，农业补助款。政府还帮助你们把小田土改成大田。埂子也糊得了。你娃还叫，为看你空间你娃家还修了新房子，你这个农民工农忙就在家里，丢了耙耙弄扫帚！农闲就出外打工，小日子过得呼儿嘿呦的哦，今天是农民的第一丰收节，预祝你谷满斗粮满仓！　　　　都说打铁还得锅底硬，干旱三年饿不了手艺人。你好高路远。一天就关心国际大事，美国和中国展开经济战，你发誓回家种大豆。其实和大豆有什么直接关系呢。你和我说虽然是打工仔新闻联播天天看。虽然不能够为国家分担忧愁，但是可以看清川普的真鬼脸，前些时间，一个叫特朗普每日推文的公众号被禁了，你说大快人心。那家伙崇眉中外。我说打工仔关心这些有什么用。国家打经济战，我们还不是要打工吃饭。你严肃的说倾覆之下安有完卵。我们这代人生在风口浪尖上。国际的经济，国家的经济关乎着每个国民的命运。   　　　　说着别人的故事，感觉好像电视连续剧，你经常也问我的情况，不是我不愿意说，或者认怂，而是说起我来，咋们的二简直半斤八两，外加我的一个闺蜜！真是三个和尚一台戏！　　昨天她睡在床上,身体像放错方向的指南针。不停的挣扎，滚动，不要啊，我不要啊!滚开,快滚开!　　　　朋友被他惊醒，一个劲的摇他。他微微睁开眼睛，像四周瞟了瞟。朋友吃惊的问他，你在和那位女神滚床单呢?还是处男被强暴了!就只差滚下床去了，他揉揉眼睛看看了看朋友表示难为情：哎!何止是强暴呀，简直就是不要脸!我梦到比母夜叉还可怕的吸血鬼的商人特郎普，他凶神恶煞的灌我豆浆！朋友噗嗤一笑！哈哈那不是咋们家家门儿。他表示不想再谈这个家伙。朋友道：“哎，他家伙眼里认了陆羽当国父没有错，那又说明什么呢？前几年卡扎菲还叫黑人奥巴马儿子呢。老奥还不是照打不误！他让这个亲和你为没有半文钱的关系！再说了自古儿子骑在爹头上敲铁皮鼓还吗?川普离我们那样遥远呢！如何就把你吓尿了呢！哎！地球是圆的，事实地球在互联网世界上是一个扁平的橄榄球，那里油水多恶势力就往那里倾斜，无论太平还是大西，它们彼岸的风分分钟就能够牵扯到，世界感冒敏感的神经。　　不过灌豆浆好呀!高级营养!　　哎!打点滴不也是葡萄糖，高级营养，自己吃下去消化的才是硬道理。不可能让别人帮助你嚼食物，你还难得动嘴巴，还得别人用钳子夹开你的嘴巴。用大棒子搅动帮你的胃发酵吧！贴金有啥用，当今世界大国小国，大帮小派的，即便武林盟主的丐帮，没有打狗棒法，降龙十八掌看家本事，也只能够认怂！就别你爹天真的认为，认了家，有人照着你。不尿你，吐你泡沫渣子，已经谢天谢地。难道还叫你爷！你就算贴着总统和了影回来，你不也还是一个打工仔。小伙打铁还得锅底坚硬。　　　　哎灌豆浆是小事呀!关键我爷还有太爷过了年还得按支架哩！虽然点滴筹筹了点，在烧钱坑里面，无疑是杯水车薪!你不猛和那孙子的豆浆，恐怕高科技产品恐怕要涨价哦!喝蒙牛和豆浆，你看到办！　　　　你也别怕支架涨价，我们厂清库存呢，新陈代谢。曾经是米少灶大，现在是储钱罐，守财奴越来越多了呢。再说了，裁剪员工呢。厂子里缺少芯片。不过都在清库存，心脏支架进口的质量未必就好。世界五百强能够熬到一百年的也不多。就我的看法你要仔细了。好在我们企业的领导是优秀的民族企业家。他裁员要求拆身强力壮的。说身强力壮的返乡去创业。所以我这样子身强力壮的还岌岌可危。你说我们老总是不是奇葩。人家挑柿子挑耙的捏。他还与众不同！一样的农民工怎么都二在一起了呢，这真是一个蒙太奇的时代三人一体！　　　　你说话一套一套的，可惜你还是一个单身汉，我看你为国家做大贡献的机会比较渺小，火箭不是嘴巴嘴巴吹上去的，国民福利也不是嘴巴吹上去的。现骨节眼上倒有个为国家做贡献的时间。国家鼓励生二胎，你可要抓紧时间了。工要打，媳妇要娶，二胎也得努力呀！　　　　祝赶快找个媳妇圆房，为国家二胎做个贡献!小心收你单身税！　　　　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你的朋友东南大弟　　　　祝:赶快找个媳妇圆房!不要忘记丰收快乐！　　　　你的朋友东南大弟　　中国第一个农民丰收日　　　　车正颠簸得厉害呢，看完信不知不觉车停靠在中国的边界，收费站口，安检处一女士玩笑着说：“先生”欢迎回到祖国!我又看到了许多人在打工，许多人在成长!许多人开始创业。怎么世界上有这样的活宝呢，还敢说和我是孪生兄弟，不过感觉异常的熟悉，到底是那个朋友呢?我的天，他恍然大悟了！鸭子也太日怪了吧！居然把我QQ空间的日子细枝末叶杜撰了这个三人一身的蒙太奇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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