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人,让我撕心裂肺
时间:2020-04-29 来源: 作者:  浏览次数:
经过一段痛苦和心痛的爱情,我失去了对爱情的感觉。当我看到朋友和同事在我周围筑巢时,我也想有个家。所以我在同事的介绍下认识了辛。
辛在一家国有企业当技术员。她不太好看,看起来有点虚弱。然而,她苍白的脸上经常有温暖的微笑,这让我像在家一样温暖。我厌倦了漂泊,只想有一个女人,一个和自己有一个家的女人,即使这和爱情没有任何关系。
辛经常坐在我身边,握着我的手,听着我,全神贯注地听着,眼睛里充满了崇拜。自从骄傲的林离开后,再也没有人如此认真地倾听过我内心的想法,也从来没有认真地与任何人交流过。从早到晚,我靠在实验室里,用量子和质子的微观粒子做有规律的运动。直到一年后,当我的博士论文答辩结束时,我的同事们才看到我憔悴的样子,然后他们把我拖去和辛相亲。
我同事的姐姐和辛的家人是邻居。
辛的家里只有她和她生病的母亲,生活贫困。她家唯一有价值的地方是繁华市区的这座小房子。在这个小房间里,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,第一次,我强烈地希望有一个女人和我一起组成一个家庭。也就是说,在这个小房子里,我第一次吻了红脸的辛,第一次摸了摸她光滑的皮肤,成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。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。每天放学后,我都会去那栋小房子,和辛一起烤炉子,吃她的火锅。晚饭后,抱着她,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。
沈阳的冬天又冷又长。一天,我牵着辛的手,漫步在沈阳的街头。当我经过沈河区的婚姻登记站时,我看到许多年轻男女拿着结婚证快乐地走出来。辛羡慕地看着人家,一动不动。
我对辛说:“你想结婚吗?”辛微微颤抖着,看着我的眼睛说:“想一想。”雪下得很大,一个个落在辛的脸上和额头上,一个个融化掉。我把辛抱在怀里,说:“辛,我们结婚吧。”。那一刻,我泪流满面。是不是经历了漫长的爱情旅程,经历了太多的挫折,渴望回家?还是你只想和一个女人结婚,过平淡的生活?我不知道。那一刻我只想哭。从前,我和林曾走近婚姻的殿堂,但她却拉着走了。我预约了在我的医生毕业后结婚,但是现在她躺在一个陌生而遥远的国家的一个外国老人的怀里。在我向她求婚的那天,也是在这个婚姻登记站的入口处,她完整地对我说,“我这辈子一定要做你的妻子。”那天也下着大雪。
我爱辛吗?我不知道。你为什么要娶她?我也不知道。自从我答应嫁给辛,我一直在想林,我莫名其妙地想念她。我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,我爱辛吗?我为什么要娶她?但是没有答案,我只是觉得她可以给我的家人同样的温暖。
拿到结婚证的那天晚上,我看到辛在我身边睡着了,像个孩子一样安静,在睡梦中开心地笑着。我叹了口气,但林的身影却在我面前摇曳。我知道没有认识五个月的辛和恋爱了五年的林是无法相比的,虽然林伤害了我很多。
如果林离开后不回来,我和辛的生活也会顺利进行。但在我和辛拿到结婚证的第二天,她就出现在我面前。那天,我在上课。教研室的老师打电话给我,说有人在找你。我走出教室门,转过身,发现林站在我身边。她还是那么漂亮,气质非凡,只是瘦了很多,眼睛难过了很多。
我冷冷地说:“小姐,我能帮你吗?你弄错了吗?”林看着我,她的嘴唇颤抖着,眼里闪烁着泪光,摇摇头,转身离开。在林面前,我一直是看似坚强实则软弱。当她快要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时候,我追着她跑,但仍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她跟着我到了宿舍,哭了很多。她告诉我她离开我去德国是因为那个德国老人可以让她出国,这是她一生的梦想。她不想因为对我的感觉而放弃她的梦想。她总是这样。
“我告诉过你,当我在德国站稳脚跟后,我会去接你的。”林确实对我说过这样的话,但我不希望她这样接我去德国。“现在我来接你。”之后,她把一所德国大学的邀请函放在我的桌子上。“现在你只要拿着它去拿护照,那所大学就会给你全额奖学金。”
晚上,我打电话给辛,告诉他我在学校有事,不回去了。这是我第一次对辛撒谎。那天晚上,在林倒下的旅馆里,我很开心地抱着林。完全忘记了欣。
我在考虑我的下一个计划:和林一起飞到德国,在那里过富裕的生活,还是和辛一起呆在家里过简朴的生活?林已经和那个德国老头离婚了,而且还得到一大笔财产。第二天,当她回到辛的家时,辛高兴地抱住我说:“昨晚你在哪里?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,你都没接。我很担心。”她带来了新煮的饺子,这是我最喜欢的泡菜馅饺子。
“辛,我想告诉你一件事。”“哦,说吧。我有话要告诉你。”辛很开心,也很害羞。“我想去德国,一所大学给我发了一封邀请函,邀请我去那里学习。”我编造了一个理由来欺骗她。
“儿子,这是好事。嗯,我可以带我的家人去吗?我也去。”在辛的眼里,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。她的确是我的合法妻子。看到我严肃地盯着她,她赶紧伸出舌头,说这是和我开的玩笑。
“康儿,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。”辛的脸涨得通红。“这是什么?”我问。“我怀孕了。”辛低下了头,像所有快乐的女人一样害羞,他苍白的脸又涨得通红。“你想做什么?”她的话似乎是晴天霹雳,完全让我震惊。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过来。
“我想生下他。我想为我们俩生个孩子。”
“打吧,去德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学院规定已婚人士不能去。”我把安排的原因告诉了辛。辛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。“你结婚后为什么不能去?”她问道,声音颤抖。从那以后,辛再也没有说话,默默地吃着,默默地收拾着碗碟,洗着袜子,像以前一样挂在暖气上。然后像一只无助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,默默地哭泣。
“辛,别难过,不然我就不去了。”看到辛无声的哭泣,我感到很难过。我尽力安慰她,但找不到任何理由。“为什么?你为什么不去?”辛抬起头问我。“嗯,就是这样……”我继续收集原因,整理谎言。"那所学校不提供奖学金,所以我不能去。"我撒谎了。“你是说没有学费你不能去那里?”我很高兴地问。“嗯。”我想先安慰一下辛,解除结婚手续,然后再向她解释。这可能对她伤害较小。
第二天起床后,我发现辛的眼睛又红又肿。她整晚没睡。
我告诉辛,“我两个星期内不会回来。在大学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而且要花时间做护照什么的。”辛微笑着说,“好吧,你可以做你的工作。我们办完手续后,我会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与辛解除婚约的程序相当快,不到五分钟。当我走出婚姻登记站时,天还在下雪。这些天沈阳总是下雪。当我转身想离开时,辛的眼泪又出来了,但她还是笑了。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和鼻子上。当我想为她把它们刷掉时,它们融化成水滴,流了下来。“我们去坐在那里吧。”她说。婚姻登记站旁边有一家小咖啡店。里面没有人,只有几个服务员站在门口。音乐在咖啡馆里流淌,以减轻悲伤。我坐在那里看着辛喝着咖啡,找不到任何理由安慰她。只花了两周就拿到了结婚证,解除了婚姻关系。辛明显瘦了,脸也变黄了。
“你什么时候去德国,我会送你去。”辛首先开口了。“还没有。签证没有下来。”那时,去德国的机票已经买了,它在我的口袋里。我不想也不敢告诉辛。我怕她知道我要和林一起去,会更难过。“你去那里,不熟悉,自己要照顾好自己。有事情发生时,给我打电话。”辛的眼泪又流了下来。
“嗯。”我回答,又一次沉默。“最初见到你后,我觉得你不属于我。你是大学老师还是医生?我是一家工厂的技术员,我们相距很远。但是我喜欢你,并且钦佩你。后来,你提议拿结婚证嫁给我,然后我想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。当时我喜出望外,但现在……”辛缓缓说道。
“你去吧,去那里三四年。我会等你,等我回来,我会拿到结婚证,然后再结婚。那你想要我吗?”她问道。我心如刀割,点了点头。"这是一万美元,你可以拿去当学费。"辛从包里拿出一捆绿色钞票。“你为什么有这么多钱?”我很惊讶。“我妈妈给我的。”“如果你妈妈连工作都没有,她怎么会有钱?”我急切地问道。“是我父亲留下的。我父亲是一名工程师。”当我说不出话来时,我非常难过。这一万美元沉重地压在我的心头。当我去德国时,我获得了奖学金。林买了机票。我不必花任何钱。此外,她很早就在那里找到了工作,并且有足够的钱让我去上学。
一边是我深爱的林,另一边是我深爱的辛。站在这两种爱的中间让我进退两难。艾欣?没有,她只是在林离开我后的情感安慰和胶补伤口。我想告诉辛,辛,别傻了,我不爱你。但我不能这么说,这只会增加她的痛苦,还不如留给她一个小小的梦,让她用不可能的梦来安慰自己。离开还是留下?经过两天的艰苦权衡,我决定离开辛。在我离开之前,我会把钱还给她,告诉她真相,这样她就不会傻傻地在这里等着,这对她是不公平的。当我敲辛家的小屋时,一个陌生人探出头来,让我大吃一惊。“辛?”我问。“她搬走了,她把房子卖给了我们。去别的地方找她。”
“她搬到哪里去了?”我急切地问道。“嗯,它似乎已经搬到他们工厂的另一边了。”我看到她工厂旁边的邻居,就问:“这里有新的吗?有一个女孩叫辛。”最后,在院子门口最深处的一条小巷里,我看到了辛的母亲。她在煤炉里,烟让她咳嗽。她很惊讶地看到我走过来,问我:“康儿,你不是去过德国吗?”
房间又小又冷,窗户没有装上合适的玻璃,风还在到处吹。“阿姨,你为什么搬到这里?”我问。“嗯,我不想收你的学费然后卖掉房子。”“那笔钱不是我叔叔留下的?”“他哪里有钱?“你能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发财吗?”在最后一刻,我坐在那里,感到非常苦恼。当一个女人为你付出一切,深情地爱着你时,你残酷地告诉她,我不爱你,我爱别人。我做不到。辛回来的时候,看到我很惊讶。我抱着辛说:“辛,我不去德国。我们现在就结婚吧。”一句话让轩的眼泪“哇”地流了下来。她靠在我的肩膀上痛哭起来。
“康儿,你走吧,我什么都知道,林今天看见我了。这是她给我的钱,你还给她。我不需要钱……”辛从包里拿出2万美元放在那里。“康儿,你知道我爱你,我不要钱……”哭了很久之后,她平静下来说:“康儿,我知道你不爱我,即使你嫁给我,你也会离开我。别傻了,我们走吧。林是个好姑娘,你一定要好好待她。”辛的脸上仍然带着微笑,但眼泪还是不停地流下来。
当飞机离开机场时,我低头看着沈阳的夜空,泪流满面。只为我不爱的女人,她爱我——辛。
在德国学习一年后,我被一家研究所提前聘用了。第二年,林创办了一家通信设备公司,我负责技术,她负责管理。由于她出色的组织和管理能力,这家小通信公司的销售额逐年飙升。到第四年,公司已经赚了数百万。但是我一点也不开心。我总是被心中的十字架压垮。我对辛感到很内疚。每天晚上我都想知道她怎么样了。她结婚了吗?她有爱她的男人吗?
六年来,当我一个接一个地给辛寄去10万美元时,我一个接一个地被退回。收据上说没人找到。六年来,我一直在想辛。辛下岗了吗?他们工厂的情况不太好。当我离开沈阳时,他们已经几个月没有付款了。辛没有技能,没有力气,身体又瘦。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如何生存?六年来,我一直在良心上谴责自己。最后,我在今年五月登上了回家的飞机。我走遍了沈阳的大街小巷,但再也没见过辛。一些人说她去了其他地方,另一些人说她母亲去世后,她靠捡垃圾谋生。有些人甚至说她站在街上.
我非常恨我自己,因为是我把她带到这一步的。虽然我不爱她,但她视我为她的精神支柱。当她清楚地知道这根柱子会被另一个女人拿走时,她仍然微笑着卖掉房子来为他增加学费。当我再次走到她旧棚屋的楼下时,我听到一个小女孩孩子气的声音问,“叔叔,你要馒头吗?酸菜馅,每个50美分。”我蹲下来拥抱她,说:“是的,在哪里?”“那里,”小女孩指着,一个瘦瘦的女人正在卖馒头给路人。
我的心剧烈颤抖。那不是辛儿吗?当我用颤抖的手紧紧抓住她时,她震惊了。然后,眼泪像碎珠子一样不停地落下,然后落在我的肩膀上哭了。
“妈妈,你为什么哭?”小女孩抱着新儿的腿哭了。“小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?你父亲在哪里?”为了隐藏我的感情,当我抱着小女孩的时候,我偷偷擦去了眼泪。
“念康,我叫念康。我没有父亲。我父亲出国了。”啊,这句话又伤了我的心。我知道在我的生命中,没有人能原谅我,包括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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